=啾

DD是天性,也是爱好

[耀菊]今天本田菊到底看了王耀几眼?

cp:王耀x本田菊

 @未减_清厨的自我修养 这只紫仓的设定,故事我想的。国设警告

分段都有小标题,随心写很开心了

熟悉的标题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你和我(?)

本质废话耀菊博主,90%碎碎念叨叨+10%感情成分,很ooc,有很多朝代上的bug



>>相逢何必曾相识.

本田菊这是第三次整理他的衣摆了。王耀转着钢笔,眼神飘忽地在场内转了几圈,心想。着实是台上那位美/国的演讲太长了,不然他也不会闲到去一个个观察别人的行为,王耀心想。

现在……阿尔弗雷德在台上声情并茂地念着他的稿子,大概说了快一个小时又十三分钟吧。王耀瞄了一眼手表,又纠正过来,居然过了九十分钟吗。阿尔弗肯定又在原稿子的基础上临时创作了不少内容吧。王耀非常笃定,深知对方的路数。

目前会导致本田菊如此心神不宁的最大嫌疑人——那位美/国化身阿尔弗雷德,还是一贯的样子,念起来也没有什么改变,看不出什么胁迫——所以按照规律来说,本田菊应当是左边一个“在下需要思考一二”右边一个“在下觉得……”这幅礼貌又进退得当的样子。毕竟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的。

但本田菊今天很反常——他有些走神,不停地瞅着手表,整理着衣服,一直皱着眉画着什么,被叫到时还愣了一愣,发言时也很不连贯。

王耀玩味地继续观察着对方——在漫长的会议上,要是不给自己找些乐子,那也太过无趣了。他猜想着,是他订购了什么需要按时购买的物品?还是赶着下一场采访?

如今国家化身的概念广为流传,他们这些在世界舞台上比较活跃的国家的化身的样貌,也因为其上司的意思多多少少地有流传出去一些,也有不少人好奇他们背后的故事,信箱里都塞满了邀请采访、大热现象级节目和演讲的邀请函——本田菊当然也不例外。

又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向自持的日/本化身变得这样不安?或者也可以猜成迫不及待?跃跃欲试?中/国化身的思绪飘飘悠悠。

“耀?王耀?”

还没飘多远,身边一向关系要好的合作伙伴俄/罗/斯化身就用着汉语小声叫着他的名字。王耀转过头去,不着痕迹地掩饰了自己走神的事实,微笑着挑了挑眉向对方表示疑问。

对方谈起了最近的交易来往,王耀就着他的话接下去,不顾台上的阿尔弗明里暗里的提示,愉快地交谈起来。

“我觉得那位先生开完会以后一定会发推吐槽我们两个,跟他的上司的作风一样,你觉得呢?”伊万和阿尔弗对瞪了一会儿后,又笑眯眯着转回来,和王耀分享了他这个正确率大概有百分之九十九命中的猜测。

“非常同意你的猜想。”中国人全然无视了阿尔弗雷德的凝视和咳嗽,耸耸肩。

为什么自己会去关注那位本田先生呢?停止了交谈后,王耀在思考着晚餐的搭配外,又冒出了这个问题——大抵是那位的神色实在少见,让他忍不住去观察吧。他用这个借口搪塞自己。

>>我与你相遇过后的千万个日日夜夜.

菊早就发现了王耀在打量他——无非其他,委实是对方的目光太过于坦荡荡和直接了,更别说自身对于周遭氛围的改变是非常敏感的。

他的确也深知今天的自己非常地不在状态,走神,心烦意乱,表达方式失误……平日里他深谙的社交礼仪在今日全然失了效。

就连美/国先生在滔滔演讲之余,都会偶尔往这里投来疑问——因为自己没有对他的发言作出反应?本田菊这样猜想着。

琼斯先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读不懂气氛又神经大条,但也只是给别人看的表面,内地里对于他人不同于往日的端倪都揪得清楚,他也是个多疑的人,对于自己的情况肯定生了几分怀疑——说不定这会笑容爽朗发着话,完会后与自己相遇的下一秒就变了脸,然后质问着自己的不在状态。

美/国可提防着所有人,包括与他在政事军事上都算是较亲近的日/本——不过本田菊并不怎么害怕将要来临的一连串问题,他可以为这件事的始末圆上一个完整的环。

例如……在本国境内的东海岸又发生了一场地震,而众所周知的——本土的地质情况会很诚实地反映到国家化身的身体上,所以本田菊闹了一下午的胃绞痛,并为这场地震所带来的对于经济和民众内心的不利感到烦恼。这算是非常书面化又没有什么大的漏洞的回答吧,用来搪塞多疑的琼斯先生再合适不过。

但事实——事实是怎样,琼斯先生并不会过深地关注,他只会在听取自己的解释后,按亮手机的屏幕,轻轻地瞥一眼手机上亮起来的白色信息,然后弯起他一贯独特的明朗的笑容后,拍拍本田菊的肩离开——只要能找到切实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情,他是不会深究菊真正的想法的。

毕竟阿尔弗雷德很自信——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短时间内不会搞什么大动作,因为本田菊目前还很需要对方的支持。

本田菊这样想好了说法,继续在原本的记录本上涂涂画画——在今天这页之前,这个本子都是被用来记录别人发言中的线索信息的,但在今天却被用来画画。本田菊毫不愧疚,非常平静地描绘着一片梦境。

一切失常的根源——本田菊昨晚到今早起来的短短几小时里,做的一场荒诞又真实、虚幻又模糊的梦。那场梦的基础建立在,倘若王耀与本田菊从来就不曾相遇的基础上。

有个说法是,从你作出选择的那一刻起,你的这项选择和另一项选择就会分成两条道路,你处在这个选择的世界中,而又会诞生一个你不曾作出那种选择的平行世界。

因此那个梦境显得过分真实又令人有些不安。这个梦境,加之那场突来的地震所带来的早该习惯的疼痛,让本田菊度过了一个微妙又苦恼的下午。

他拉回在画纸上四处飘荡的思绪,发现会议在他愣神时就悄然落下了帷幕,多数人都开始收拾自己的纸笔,然后与最近来往甚密的国家化身同行离开会议室,独独本田菊失了神,仰起头来时早已落了单。

不过自己也并不是害怕孤独,需要人陪伴着念着故事才会睡着的小孩了,一个人走也没有什么大碍——他又想起那个人在自己脑海中刻下的记忆了。日/本微微拧住眉心,轻轻摇了摇头,把记忆丢到一边去。

上司送来的接送自己出行的白色的轿车在酒店门口前等候多时,他快步走去,想要开启车门时无意瞥了一眼右侧,见自己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那个人与柯克兰先生站在一块谈笑着,眉眼弯弯,岁月没有在他脸上刻下任何沟壑,他一如往昔模样。

本田菊有些想停下来同王耀打个招呼,他握着车门把手的手用力得泛白,犹豫了三十秒——最后作罢。他弯下身坐进皮革后椅里,系上安全带,用日语轻声对等候着的司机道歉,然后说起自己要去的下一个地点。

夕阳落下,灯火辉煌,夜晚是年轻人的狂欢,无数份感情在各处安置着宣泄着。他却没由来地感到疲惫,困意卷上他的眼睛——这偌大的城市里,竟也安不下他这一份感情的落寞。

>>

眉目胜春。

本田菊坐到沙发上,疲惫地叹了一口气。浅色的吊灯在头顶晃出暗黄色的光。他没有打开电视,自顾自地点起一支烟,放在基本处于摆设使用的烟灰缸上,让它静静地燃烧着。

他偶尔会想起王耀,不是现在这个模样的,是逐渐熟了以后看到的王耀。他有时在皇宫里,有时出去游荡,本田菊学习着,继续学习着,偶尔才能看见这位某个方面来说的同僚。

很奇怪的预感。菊每次只要想到他,就会抬头看到他——王耀会斜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,点燃一支烟袋抽上一口,又搁置在一边——他从来只抽一口,灰色的烟从他口中吐出,明明是那样颓废的动作,却生生让那时的菊,以及今后的菊只想到四个字形容。

就是眉目胜春了。

甚至后来他学着王耀抽一口烟袋,都没能悟到精髓——被王耀看到了还会皱着眉头夺了烟草,训他一顿,说他不该沾这个。

如今他也没学会适应烟草的味道,但倒也能似真似假地装模作样一番,只是再也没人会来训他了。

烟灭了,回忆也散了。

人早就走远了,无论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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